To Catechise a Scrambled Egg Vol. 3
由攝影大學一年級生時開始的攝影創作計劃,在前三天迎接了最後一次「草稿」放相。經過了一年的「sedimenting stage」——徘徊在這張相還欠缺什麼的、這張相在這裏放置感覺思緒混亂、這張相有少少邋遢、這張相……我真的愛這張相嗎?抑或是這張相扶持着另一張相?那真的有必要嗎?
最終殘存的想法與照片才是真正要遺留下來的。
初初忽略了這張Wenceslas Square 的照片,直至兩個月前某天出現了「要消掉天空,創造黑洞的想法」。潛意識的烈風存在於黑洞,那裏沒有光,沒有spaghetti (爛joke o .。.:*☆) ,沒有攝影的原形,只有存在本身。
是這張相結束了持續三年有多的「Kafkaesque at its higher dimension」的境況。再見臃腫發炎的美術學院體制、再見各種的捷克式的迷惑與求解。
失去黑房一年多,再次重新放相,黑房作業的肌肉記憶沒有生鏽。面對跟過往水平和狀態完全對立的黑房作業環境,一樣去馬,一樣熟悉,有得用已經要珍惜。Printing session 結束的一刻,身邊朋友竟比我還開心 ,立刻斟酒慶祝。這種莫名其妙的愛,我三年間在三個友人身上感受過。那晚沒有用很多時間去 print,但黑房作業的生理時鐘已經開始運作了。回到睡房中,整晚沒有入眠,原來身體早就養成了一旦在黑房工作就至少要保持9-10多小時集中注意力的習慣,這種種的發現原來是要經歷一年的pause才得以看見。
Everything ends,殘存的、遺留下來的就交給未來一步一步慢慢開枝散葉。